昨晚和丹尼爾家人晚餐,席間表哥問丹尼爾最懷念台灣的什麼地方?
“hamburger”丹尼爾毫不猶豫地答道。
眾人愣了一會,接著爆以止不住的笑聲“你跑去台灣吃漢堡?”一臉不可置信。
我解釋,說這漢堡是亞洲口味,醬料不太一樣。如果把醬料分開來嚐,可能會覺得味道有點“不正統”--蕃茄醬似乎不像蕃茄醬;美奶滋似乎不太像美奶滋……這時大家又笑了起來,頓時我覺得自己搞砸了台灣漢堡,爾後大家笑不停讓我也沒機會做結論:“但這些特別的醬料組成一個無人可敵的美味漢堡!”
在大家笑聲持續中,我尷尬地啜了口百世可樂,只見丹尼爾一附“懶得解釋”,僅向大家幽幽拋句:“無論如何,我覺得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漢堡。”接著繼續埋頭吃晚餐。
事後我仍懊悔自己口拙,但另一方面卻為丹尼爾的行為感到驕傲。許多時後我總感覺自己對台灣的愛不及他來得熱烈激昂呢!